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严妍不想让保安打电话，但肚子疼得难受，也阻挡不了。

“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，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。”刚才强忍住的泪水，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
严妍愣了。符爷爷知道她在想什么，“媛儿，做生意不比谈感情，说没有就可以没有，你想和程子同撇清关系，想要他从报社撤资，这些想法都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
“我约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我刚才在那边谈事情，”他往咖啡馆的另一个区看了一眼，“竟然没瞧见你。”程奕鸣耸肩：“虽然他将项目给了我，但我只会跟他以合作的方式，当然，实际操控权在我手里。到时候他非但不能主控，还要不断往里投钱……”

他们在等待什么？“干嘛说客气话，”她微笑着，“你能来捧场，我荣幸还来不及。”

他跟报社的人打听一下就知道了。她独自走在这条街道上，听着高跟鞋敲击路面的声音，叩，叩……